台灣所用的繁體字是清末是製定的,中華民國延續了這一寫法。當時制定時的原則是挑選筆劃最多的寫法。比如說一個字,在康熙字典上有五種寫法,清末時規定其中筆劃最多的為“正體”標準寫法。
1935年時為了普及識字率,民國政府原打算採取簡體字,但後因戰亂一直沒有實行。
1949年後,大陸這兒的共產黨政府出於普及識字率這一相同原因,決定採取簡體字。 1956年頒布《漢字簡化方案》,大陸地區正式使用簡體字。
大陸的簡體字中除了一個“國”字是生造出來以外,其他所有字都是在古代曾經出現過的不同寫法。因此現在在書法大字典上查詢某個字在古代碑帖上的寫法時,會看見繁體字,也會看見簡體字,還會看到許多其他的寫法。比如說“萬”字,在北魏的張猛龍碑寫的是簡體,在唐朝的九成宮醴泉銘上寫的是繁體。宋徽宗的作品中則即出現過簡體寫法也出現過繁體寫法。
寫書法作品時,如果是楷書,大多不會用簡體字。但有時出於美觀,個別字也不會完全用台灣的繁體字。一來有時未必筆劃最多的寫法最好看。二來如果一副作品中出現多個相同的字,最好變化不同寫法。

 

干.乾.幹,通通寫成干,頭髮寫成頭發,覺得要方便也要能視得清,簡體字需要改革

髮→发, 是乾女兒還是O女兒? 夠→够 (換方向有意義嗎)

 

更前面的歷史請在維基看

由於隸變之後仍有不少字結構複雜,筆畫繁多,南北朝以來,在常用的楷體漢字中,有一部分出現了較簡便的俗字,筆畫比正字少的俗字,一般被叫做簡體字。中國四大名著之一的《水滸傳》現存的元刻本中,就已經出現了「劉」的簡化字「刘」字的寫法。這些俗字則未必能以六書等既有漢字造字系統去解釋。

現代有學者在研究中指出,這些俗體的出現,與歷史裏當時的時局有關。在戰亂時期的南北朝、宋、元等朝代,不論手寫還是彫板印刷,能找到的俗字都較多。但在唐、明、清等政局安定的朝代,這些俗字就乏人使用,更被當時的學者引為負面教材。

古代由於戰亂及地方關係,石刻、手抄本經常出現異體字,後來越來越多。當和平時期便開始收集統計,如《宋元俗字譜》便有簡體字收錄。

1851年至1864年的太平天國是歷史上首次賦予簡體字合法地位的。在太平天國政府的印璽和所印發的公告、書籍等,大量採用了民間流行的簡體字,同時也創造了不少新的簡體字。這些字筆劃比原來漢字減省,卻不完全依照六書原則,但這些簡體字大多數已被中國大陸《漢字簡化方案》收錄。

1909年(清宣統元年),主張推行俗體字的《教育雜誌》創刊,陸費逵在創刊號上發表《普通教育應當採用俗體字》,這是近代中國的發展和變遷裏,首次公開提倡使用簡體字。

 

 

(轉)識繁寫簡

我的臉書上有香港媒體貼出一則人民日報的新聞說:「台灣人日漸接受簡體字 方便有效率 不必因意識形態而棄用」。

新聞舉民進黨主席蔡英文也以簡體字寫信給同僚為例,認為簡體字「簡捷方便,能提高工作效率」:尤其是像「塵」、「滅」這類簡化字造得很高明,甚至連反對使用簡體字的人也不自覺地模仿運用起來。

文章最後又說:「兩岸同文同種,簡體字和繁體字都是漢字。實際上,許多簡體字在古代的書法帖上早已出現,並不存在「繁體字才能體現文字之美」的定論。」
「許多簡體字在古代的書法帖上早已出現」,這絕對是事實,不過在這個事實之外,有另外一個事實卻是人民日報(以及許多簡字辯護者)選擇忽略的,那就是書法、字帖上的行、草書通常都是私人書信,是為了加快書寫速度而形成的筆法;至於官式的碑帖文獻(如歷朝的十三經碑石)那就會用規矩的正體字,秦始皇會用標準的小篆,漢朝會用標準的隸書,不會用行草。
  
行、草書本來就是古人為求省事而找到的解決方案,把手寫省事的字形,弄成書面印刷字,等於是要讓印刷機器也省事的意思,但草書根本不講究象形、指事那些,它就是要求快,把求快的東西弄到印刷字上,省事沒省到,漢字造字系統的體系倒是毀壞得徹底了。

一九五二年底制訂的《常用字簡化表草案》第一稿,被毛澤東推翻,他認為:「作簡體字要多利用草體,找出簡化規律,作出基本形體,有規律地進行簡化。漢字的數量也必須大大減縮,一個字可以代替好幾個字,只有從形體上和數量上同時精簡,才算得上簡化。」這就是簡化字方案為什麼會出現草書楷化字的原因;至於「一個字代替好幾個字」,意思就是一個字要負擔數倍的意義在身上。那些干幹、后後、面麵、復覆等用字混淆的問題,都是這種意見造成的結果。

從毛澤東想要把漢字拉丁化的初衷看,簡化字方案算是一種成果,但從第二次漢字簡化方案推不下去來看,中共現行的簡化字可謂是洗頭洗一半,泡沫還沒沖掉就出門見客了。

至於說台灣人接受簡體字,事實是早兩千年漢朝人開始寫草書、行書的時代,整個華夏世界就都接受簡體字了,我們並不會等著中共推出簡化字方,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簡體字可以加快手寫的速度。

簡繁字問題的關鍵並不是我寫不寫簡體字,手寫的時候我當然寫簡體,還會寫得簡之又簡,雞湯會變G湯,豆腐會變豆付,手寫只要能溝通,沒有必要變成規定,更沒有必要變成印刷字,最終變成教育政策和標準。
 
大陸簡化字的政策就是搞混了手寫和書面印刷字的不同需求。把不同需求混淆成一個解決方案,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文化的悲劇。
 
上個月適逢鬼月,我才看見對岸推友說看不懂「慶贊中元」的「慶贊」是什麼字。慶贊是傳統字,在沒有更多上下文脈絡的時候,簡字人看不懂傳統字,這是毫無疑問的。所以古蹟對聯這些,對簡字人而言都是讓人頭痛的陌生字。
 
台灣人並不是「日漸」接受簡體字,我們每天都用簡體字,從來就沒有不用過,沒有老師教都會用,更不用變成國家政策才會用。早在民國二〇年代于右任推廣標準草書,就已經在鼓吹「識繁寫簡」,這是任何一個腦袋清楚的人都會做的事,手寫當然求快,印刷標準字當然求延續文化,印刷機根本不用管筆畫多寡的問題,只有頭腦發昏的人才覺得應該幫印刷機節省筆畫。

(鼓勵老貓陳穎青的甲骨文研究,請給老貓的漢字偵查課一個讚)

 

 

“广”對“廣”說:我已經掃黃了。

“厂”對“廠”說:我的內部已被貪官挖空了。

“爱”對“愛”說:我沒有心,卻有朋友。

“办”對“辦”說:現代化了,不用辛辛苦苦了。

“产”對“產”說:我不用生,從別人手裏拿過來就行了。

“书”對“書”說:我這裏沒有“子曰”。

“云”對“雲”說:由於地球氣候變化,我已經沒有雨了。

“国”對“國”說:我實行計劃生育,所以減少了人口;我實現和諧,所以沒有干戈;我有玉,所以比你富裕。

“叶”對“葉”說:沒有樹木,我也可以生長。

“体”對“體”說:我沒有骨氣,卻有本錢。

“斗”對“鬥”說:我是文鬥,你是武鬥,我比你文明。

“区”對“區”說:我是新區,你是老區,所以你的人口密集。

“头”對“頭”說:你沒做美容嗎?怎麼長了小豆豆?

“飞”對“飛”說:你要兩飛才能升上去,我可是一飛沖天。

“坏”對“壞”說:我可以說“不”,你呢?

“历”對“歷”說:有實力,才能成為歷史的主人。

“丽”對“麗”說:沒有鹿,我照樣吸引人。

“树”對“樹”說:我總是對的。

“为”對“爲”說:你的點太多了。我堅持一個中心。

“让”對“讓”說:我才能體現上級的關懷。

“长”對“長”說:你已經封頂,怎麼往上長啊?

“发”對“發”說:你那麼複雜,我就容易得多。

“发”對“髮”說:原來過去人們的頭髮那麼長!

“开”對“開”說:沒有門,就永遠敞開了。

“关”對“關”說:連門都沒有,不就永遠關閉了嗎?

“与”對“與”說:現在有車子了,還須兩隻腳走路嗎?

“会”對“會”說:我是人云……亦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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